前言:“我”有个大哥,“他”叫劳力士。从诞生起,大哥就带着我在表界纵横,靠着他在圈内多年凭实力打拼出来的好名声,仅仅依靠穿他穿剩的衣服模仿他的造型,我便成功的在表圈混得了一席之地,本想就这么兢兢业业,默默无闻下去,直到有一天……
我的名字叫帝舵Tudor,诞生于1926年,这时候的我小打小闹,仅在欧洲市场偶有出现,暂且不表。
1946年3月6日,随着汉斯·威尔斯多夫先生宣布:“多年来,我都在研究可否创制一些腕表让经销商以非常吸引的价格进行销售,却与劳力士一样值得信任。于是我决定创立一家新公司,并名为“Tudor Watch Company”。于是我正式出道了,初期的我可不是现在的盾牌LOGO,汉斯·威尔斯多夫先生贴心的为我设计了玫瑰图形作为标志,这个标志曾是长期统治英国的都铎王朝的象征可见我的出现是被寄予了厚望的。
如汉斯·威尔斯多夫先生的设想一样,一开始我就奔着模仿大哥风格而去。通过劳力士提供的包括表壳、表圈、表冠、指针及表带等外观配件加上外购的ETA机芯,摇身一变,成了大哥妥妥的平价替代品,外观上唯一的区别也就只有额上的那枚玫瑰花。由于大哥的名声在外,其实我还算过得可以,50年代初期我便与英国海军一起参加了格陵兰科学考察行动,到了60年代被美国海军纳入官方配备装备中,70年代法国海军后知后觉的也慕名而来,没错都是海军,关于潜水表,我大哥可是业内数一数二的,作为弟弟的我获益良多。那时的我在市场的销售额竞争中表现得也是可圈可点的,毕竟很多人会觉得大哥太贵而选择相对亲民且外观差距不大的我。
从诞生起到上世纪末期的这几十年间,我也有尝试在外观上获取一些自己的风格,虽然显得可有可无,但这为后面我的变化提供了可溯的历史材料。
比如:我的LOGO从玫瑰花变成了坚毅盾牌
还有我将大哥给我的“奔驰针”变成了“斧头针”
依稀记得在我诞生起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是没有计时功能表款的,劳力士在1962年推出了鼎鼎大名的迪通拿后,作为小弟的我为了紧跟大哥的步伐于八年后的1970年推出了属于自己的计时系列表款——蒙地卡罗系列。当时我没有采用大哥主打的36毫米表径,而是选择了那时还被称为大表径的39毫米,另外采用灰底、黑色以及橙色的混搭,属于是在创新前沿走了一圈。
70年代末期,我仿佛突然就被市场抛弃了,我与市场渐行渐远,来到了低谷,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一蹶不振,一度到了“衣来伸手”的程度然而大哥的存在让置身低潮的我不至于面临破产。这段时间中,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大哥的影子,甚至连大哥的“皇冠”也是毫不避讳的用了起来。
这个低谷让我整整煎熬的度过了将近30年,直到2009年,这一年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转折点,是非常重要的一年。这一年中我开始搞联名,搞复刻,搞颜色盘以及新型材料。我与保时捷赛车搞联名合作,时隔30几年终于在当年的巴塞尔国际钟表和珠宝展上推出了全新的联名系列Grantour系列。我喊出了“卓越于心 精致以形”的口号,开始将我的一些历史表款进行复刻并在技术上力求突破。同时在这一年中首次将陶瓷材料应用到表壳当中,逐渐回到大众的视野中,算是暂时稳住了阵脚。
仅仅几年后的2012年,随着全球经济的好转,表圈开始刮起了“炒”风。在这股风潮下,大哥首当其冲的站在了最前面,于是劳力士越来越难买,越来越贵。随着大哥不断的往上走,且不容易获得的情况下,给在身后的我留出了空档以及更多的机会。为了把握这次机会,我做了三件事情:与大哥“分家”并在外观上划清界限,正式开启自己的制表风格;重返阔别十余年的英、美市场;推出代表作碧湾系列。
三年后的2015年,正式推出了第一枚自产机芯MT56系列,并建造了属于自己的机芯厂Kenissi,正式实现自产机芯普及,成功摆脱了外购机芯的“历史身份”。
如今的我拥有着帝舵风尚,帝舵骏钰,帝舵王子与公主……等系列,并且靠着高质量碧湾系列的加持,我成功的在卡地亚、百年灵 ,包含卡地亚坦克MUST、伦敦;百年灵超级海洋、璞雅入门款、海洋文化57入门款等公价2、3万的级别的竞争中成功上位,开启了我往后的精彩。
最后:“我”叫帝舵,“我”大哥叫劳力士,但是“我”不傲娇。(图片CR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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