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人人都自以为聪明,没有人不聪明,所以聪明人做的聪明事数不胜数。比如上古大神中: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燧人氏钻木取火,伏羲结网捕鱼,神农尝百草,黄帝造战车——最被儒家推崇的尧、舜、禹中:虞舜曾经在诸冯耕田,战胜并驯服野象;大禹治水“劳身焦思,居外十三年,过家门不敢入……左准绳,右规矩……(史记·夏本纪)”。
他们都是造物者,而且心理塑型扎根在体力劳动,“在劳力上劳心(陶行知先生语)”地造物。他们的后继者一边把他们捧成人君的楷模,尊奉为神,作为其“治人”的情理基石,一边宣扬“劳力者治于人”,鄙视体力劳动及其造物,奴役“劳力者”,“以天下之利尽归于己(黄宗羲《明夷待访录》)”。天下人竟然信了数千年,世世代代老老实实做牛做马,踊跃被阉、待宰挨割,上贡至死。
再比如,诗书、簪缨、显富人家偶尔汗流浃背,就浑身黏糊、膈应,赶忙令人服侍着沐浴更衣。他们因此认为“劳力者”天天如此,简直生不如死、暗无天日;子孙后代吃苦受累是对他们的最大诅咒。上方但凡透点口风,以此敲打,他们便由衷恐惧,抓紧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殊不知,流汗自有流汗的苦,劳力也有劳力的乐。劳力到尽兴处,常常令人乐此不疲,废寝忘食;常年劳力的人,根本闲不住,不让其劳力,反而手足无措;不一定劳有所得,但求劳有所成,也是人生乐事——若说这是犯贱,上古大神都劳力,至高无上;有的真命天子乐在其中,连皇帝都懒得做(指明熹宗朱由校)。
可见,令人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不是“劳力”地造物并产出出品,而是被迫、长期、超负荷又劳而少获,以至于生计都难保障的打工、过劳、被剥削。更令人心情积郁、难得舒展的是走到哪儿都委曲求全、被人看不起,再劳苦功高也只能为他人作嫁的身心处境。
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同理、共情地揣度人心、“而后敢以定谋(《淮南子·人间训》)”的人能不聪明吗?于是,读书多,智识高的人都把吃苦受累地劳力当成前世造孽、今世偿还地遭罪,人生失败的典型表征。他们坚决彻底干净全面地丢弃劳力之苦的同时,即坚决彻底干净全面地丢失了“劳力之乐”——人性中、上层级心理需求及其真实而非虚拟地满足,由此循环往复、螺旋提升的神、天、道、理,也坚决彻底干净全面地相对于他们隔绝了。
受其影响,绝大多数人不但自己,还拼命拉着爱人、家人、亲人厌弃之,或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一己承担之,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地逃避之,换得爱人、家人、亲人“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金刚经》)”地从未陷入之……聪明一至于斯。其导致的后果往往是拖家带口、鸡犬升天乃至整个阶层人性虚空、堕落——“富贵不过三代”,“寒门出贵子,白屋出公卿(《名贤集》)”。
还有:年年祭祀,祈降国泰民安;月月上贡,换得终生顺遂;牛、羊牺牲献上,祈祷阖族人丁兴旺、财源广进、官运亨通;三贯香火燃尽,跪求举家心想事成,无缘得缘,无寿得寿……人类数万年如一日、数千代如一代地,如此有舍有得、小舍大得,谁说不聪明呢!
只是,既然神灵创世,神法无边,直径约为930亿光年、年龄约为138亿年的宇宙,及其包含的超过2万亿(1012)个星系、1亿亿亿(1024)颗恒星、几十倍于普通物质和能量的暗物质、暗能量都由神创造,地球和其上的自然万物也是,人们供奉的牛、羊、肴、馔,焚烧的金、银、财、币,放生的鱼、鳖、鸟、畜,布施的钱、物、粮、帛,建造的坛、庙、殿、塔等,对神有丁丁点儿价值和意义吗?
“姑欲取之,必先予之”这类聪明,对于为食、财而亡的鸟、兽、虫、鱼和人管用,对于神,没用。个人、少数人、多数人,对于神,也没用。人类对于神,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只有以己之心,度神之腹,把神降格为人,而与兽同行的“自我”才这样做——“本我”之供奉,自立、自信、自觉地感恩、感怀、神往,表达景仰而不索取;“超我”之供奉,则是顺应众心,做给他人看的。
“自我”的人,心思在自己身上,追逐价值需求及“下三层六类需求”的满足,其智识会琢磨出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予以心安理得,其价值对象或许精致、优雅、有腔调,大牌面——他们可能为亲近的他人、它物付出时间、机会、前途、健康,甚至危急关头挺身而出,但主要出于心理的“封闭”式“依赖”需求驱使,如群居生存的野牛、野象、野马等动物那样。
“本我”的心思,有所参照,反观“自我”、造物及相关他人的“三位一体”,逐渐借助“物的磨砺”走出“自我”。他追求的价值需求满足,主要凭借造物及其出品体现人的(造物)价值,而非借助生物特征、物质财富、人文表征烘托个人价值。倘若达到拥有造心、造艺,能够匠造产出精品、妙品的程度,他的心理需求满足即提升至“中三层六类”,基于相应价值观、价值感,切实体现在情感、美感,乃至景仰和爱的需求层级。
造物的关键在于创新。创新的标准相对于人群、时间、地域而不一——相对于造物师及其“实有”成果来说,人类所有的创新都是小儿科;相对于前人及其造物出品来说,今人的大量工艺、工业创新,与对应的传统工艺及其出品相比,画虎不成反类犬;相对于人类来说,国内绝大多数创新只是模仿应用地改进……
“超我”地创新,相对于有史以来所有人的造物及其出品,相对于当下全球、全人类的造物及其出品——如此,越创新,创新者与造物师及其造物的终极越接近。人类在与神同行的天道、天理层面,越成为神。
所以,成就当下阶段性的“超我”,必须相对于人类、历史、世界,在“物的磨砺(“生的激励”降格归于其中)”基础上,通过特定局限的造物及其出品,相对于联带群体、竞争对手及其造物出品,前人及其造物出品,以及我们预想的联带群体、竞争对手及其造物出品,经历持续不断、水涨船高的“人的碰撞”,在分门别类的造物领域,超越既有的峰级水准而实现。
这一方面,需要个人及团队在其造物领域,汲取所有人相关体验及经验的、里程碑式的创新文明成果,另一方面,需要个人及团队借此与其造物关联的所有人,基于他们共同的价值观、价值感交互融为一体,发展一致的情感、美感,确立大同的景仰和爱,共赴“重生”与“永生”辩证互动地迭生。
表面上看,“超我”在各自的造物领域已经抵达常人无法理解的精深、精致、精准、精妙,实际上越如此,造物及其出品在造物者“心理时空”的所及、所含越宏大、包容而统一,引领相关人更加深刻而全面、提高又普及地相互体察并理解——“超我”得以提升个人及团队至封神的高度,终将促进人类成为整体。
人的(造物)价值相对于人类的造物及其出品的有所创新,是我们的心与他人的心共通并交融的第三介质。凭此依据“人生消长”的客观条件,借助第三形式“人的碰撞”,人与人之间,心与心之间,越碰撞,越“心心相应”,终能达成趋向人类大同的“壹心”。
“人生消长”的“人”和“生”,指不同的个人或人类群体。在造物及其出品体现的人的(造物)价值碰撞的过程中,表面上看,有的人“消”了,有的人“长”了,实际上却是双方都“长”了——其中道理,和教学相长类似。
与之对照,人类和物质的“生物消长”也如此:我们拿石头加工成石斧,表面上看,石头“消”了,我们“长”了,实际上双方的价值都“长”了——我们用生铁铸成刀、剑,把泥土烧成陶、瓷,将面粉加工成馒头、糕点等,与此同理。
矛盾的双方,统一即“相长”,对立即此消彼长或同消——人类与其它生物斗争的“生生消长”,则是表里如一地此消彼长。总的演化趋势是人类越来越发展壮大,其它生物越来越衰落甚至灭绝;人的个人价值的碰撞,也此消彼长:俩人比漂亮,胜的盛,败的馁;俩人比车、房,贵的趾高气扬,不贵的垂头丧气;俩人比才华,强的横溢,弱的学浅……
“心心相应”和“心心相印”的“心”,都指“人心”,包括“本我”蕴含的“本心”和支柱“超我”的“壹心”(超越个人及群体,具有与人类大同倾向并致力于达成的心)。更准确、全面地定义,应该指出类(指人类)拔萃、舍我其谁的造物意志——这类“心”越碰撞,越共通并交融。不管碰撞者有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这类“心”,共同指向无限深远的造物终极——与之相对照,“自我”的“初心”若发生碰撞,碰撞者只会此消彼长或同消。
沿着造物及其出品体现人的(造物)价值方向碰撞下去,人人都能将其“本心”修向“壹心”;促其“本我”挣脱“自我”,景仰“超我”——“超我”彻底超脱“自我”和“本我”,融己于人类,如神一样俯瞰芸芸众生,是将人类聚沙成塔、合而为一的必由之路。
不过,精神上“超我”容易做到,现实中实现“超我”如同西天取经,千难万阻,劫难重重——“超我”如人类不得不依托地球,不能不受束于他人和社会。她致力于造福,又通常两害相权取其轻地“造祸”。所以,她可能引领人类封神,也可能被人类拖曳成恐龙化石一样的史前遗迹。
儒家宣讲仁、义;佛家认为众生(指所有生命)平等,主张慈悲为怀;道家指出“万物一府,死生同状”。这些都是具有“超我”内涵及广度的纲领性理念。与之不同的是,“超我”的这类理念不只被灌输、宣诵入脑,而且经历造物及其出品,修成“壹心”,将“本我”提升至具有人类眼光及格局的高度,从相应造物心验中升华而成,由衷认可并行之为信念,而非鹦鹉学舌、观竹思辨、纸上谈兵。
造物及其出品持续提升的过程固然辛苦,但苦中寓乐。“超我”反复体味其中苦乐互生、破茧成蝶、有我无我、螺旋提升的美妙意境,以及越来越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万众一心、与众乐乐地创新造物及其出品的成就感,其人性需求超越“下三层六类”,在“中、上三层六类”获得切实、全面的满足,自然越来越苦乐相随、乐在其中、其乐无穷。
这类心理体验,足以克制物欲、性欲、贪欲长期满足积成的索取、消费、消耗、存储类的心验和相关超验认知,以及相应心理、行为惯性,支撑“超我”朝造物的精益求精、融会贯通方向永续提升——缺失这类心验的人们,尽管崇儒、拜佛、信道,口上讲仁义,嘴边念众生,谈吐惜万物,但是面对唾手可得、拐弯能得、巧取可得、豪夺能得的财物、大腿、名利、权势等,通常按捺不住,总是想方设法阿谀谄媚钻营奔竞,甚至伤天害理地得了再说。
“超我”具有相对完整的造物意志。凭此有所参照,反观、节制“自我”,促进“本我”,观照他人及社会,必然在识人待物、为人处世、临机应变、权宜处置等方面远超常人地通透、公允、亲和、练达、果决,擅长见微知著,具有先见之明。因此,“超我”在分门别类的造物领域,乃至多门类、跨行业、全社会的造物领域,都适合做引领者,也终将成为领导者。
世上大部分人以“自我”为中心,少部分人“本我”地造物,踏实谋生。两类人各运用其内容千姿百态,形式千差万别,水平参差不齐的知识及智识,努力不负人生——太史公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超我”对此心知肚明。但是他必须融入其中,把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的人搞得少少的,才能发挥主导作用,引领尽可能多的人向上提升,与神同行。
联合、团结众人,最根本、有效的方式是为其争取最大化利益,首先满足其“下三层六类”需求,再及其它。在有史以来的社会条件下,这必然会损害其他人的利益,引发对立双方唇舌交加、剑拔弩张、相互伤害,甚至你死我活的斗争——“超我”由衷地心怀仁义、心念慈悲、心系万物,洁身自好,也不得不卷入其中,有的直接参与、领导杀戮,走向成王败寇——如此“造福”,同时“造祸”;是福是祸,经常令世人难以盖棺定论。
“超我”融入他人,引领他人,积少成多。她不得不倚仗少数人,统领更多人。人性如此繁奥,人世如此复杂,促使人们行为的动机、因素无穷多,还无限变,而抵达“超我”境界,超凡脱俗,能以性命相托的个人少之又少——古往今来,身居高位的“超我”用人无不既用且防——作为她的属下,越亲近者,威胁越大,对其忠心的要求及考察,越严苛。
没有人百分之百忠心,也没有人百分之百可令他人放心,脑瓜子越聪明,能力越强、而又缺失“本我”,追逐个人价值的人越如此。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认清聪明人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长期与其磨合,观其言,察其行——时间越长,其言行、心地越牢靠,越可放心。不只“超我”,从古至今的“治人者”都深知这一最基本的用人之道。
所以,尽管“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治人者”一面把他们捧至圣人、亚圣的高位,一面降格他们提出的核心理念,把“忠”字压在仁、义之前,作为“学习治天下”首屈一指的伦理道德标准。还有一面是,无论谁用人,何时何地用人,都讲究论资排辈,资历永远放在能力、绩效的前面——这还是因为以上驭下,用久了的人认得更清,用着更放心;特殊形势下破格提拔新面孔,通常用其“能”,而非用其“忠”。
传统伦理道德标准背离人的(造物)价值,主要用于维护“治人者”的个人价值,盛行两三千年,身居高位的“超我”只能欣然从之。为了培植亲近属下的忠心,她在没有德才兼备人选的条件下,也会高官厚禄美姬地不吝赏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容许属下弄权夺利——这一用人方式上下左右扩散,其发展趋势必然导致整个“治人者”阶层贪腐成风、欺上瞒下、残民以逞——如此“造祸”,同时“造福”;是福是祸,经常令世人百思不得其解。
再看前人的人生理想,至高的被称为“三不朽”,即立德、立功、立言。《左传·襄公二十四年》提出:“太上有立德, 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孔颖达解释说:“立德, 谓创制垂法,博施济众……立功,谓拯厄除难,功济于时;立言,谓言得其要,理足可传。”
翻翻史书,商鞅严刑峻法、奖励军功,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隋二帝权分六部、科举取士,明二祖剥皮食草、设立厂卫,算不算“创制垂法,博施济众”?客观上,它们加强了中央集权,钳制百官,对促进政权、国家稳定有利——“一将功成万骨枯”(唐·曹松《乙亥岁二首》)、“夷陵火焰灭,长平生气低(唐·曹邺《过白起墓》)”,是不是“拯厄除难,功济于时”?对于战胜国是——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有没有“言得其要,理足可传”?它们简明扼要,千古流行。
“三不朽”影响深远,秦、汉以来,自强不息的君子无不致力于此。但是,它们从人的言行表现切入,根据人的伦理成果评判,实际上背离了“以物克物,与物交融”的天人合一,而且定义模糊。界定之的价值标准日益细化,最终解释权归于“治人者”。
“治人者”拥有最终解释权,具体量人施用时,自然极力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引导。于是,能巩固、增强他们权势、财富、名望的,“德”最具;为他们攻城略地杀人最多的,“功”最大;令“劳力者”愚昧、麻木、分化,放弃抗争,一心崇拜、讨好、供奉他们的,“言”最高。
身居高位的“超我”,也无法摒弃追随者这样地拱卫、邀赏。致力于统一天下,免不了生灵涂炭、流血漂橹;致力于治平社会,不能不强化权力,允许趋炎附势;致力于著书立说,不得不取悦、维护一部分人,反对、批判站在对立面的人——仁义、慈悲、惜物,挂在空中仰望可以,一旦落到实地,必然要符合一部分人的利益,损害其他人的利益,才能发挥效用——如此“造福”,同时“造祸”;是福是祸,经常令世人福祸相依地深陷其中,傻傻地避不开、逃不脱,分不清楚。
如果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地朝精益求精、融会贯通的造物并产出出品的方向永续发展,人人推崇“本我”,向往“超我”,率先入境的“超我”自然如鱼得水,尽展所能,引领万众御光飞升——人类社会中类似的历史阶段,通常被称之为休养生息。但是稍稍丰衣足食、兵强马壮之后,万众便纷纷投身到更宏大、深广、惨烈的争斗、劫掠、杀戮之中——仅凭“超我”的引领,没有人人自发“本我”、“超我”的努力,人类社会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一被“自我”诅咒的命运。
统一必须靠战争,治平必须靠压制吗?一家、一单位、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人人凭人的(造物)价值自立、自信、自爱,必然群策群力、同心同德地呈加速度发展、壮大,直到至强而至柔,海纳百川、无欲则刚的程度——历史上若干强国崛起,呈现过N多次万国来朝的多赢局面,即是强国以无与伦比的造物及其出品为支撑,既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又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地怀柔友邦的成果。
近代中国,被西方列强瓜分,经历百年屈辱而未亡国灭种,是靠仁人志士挺身而出,亿万军民誓死抗争吗?是的。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们前人传承下的造物及其出品无比丰盛、辉煌、璀璨,遥遥领先世界很久——任何强盗都想源源不断得到我们的瓷器、丝绸、茶叶、食饮、书画及其它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的造物出品。
工业革命兴起之后,西方猎奇凭借一时强大的机器制造产品和坚船利炮,“造祸”地奴役了我们的前人,但是劫掠不走我们前人“造福”地造物并产出出品的百工技艺及妥善隐藏的珍品——否则,以他们在“八里桥”发作的战力,灭绝我们的前人,比之灭绝数千万印第安人,只需多花费些时日就能做到。
“超我”造福又造祸的无奈之中,潜藏着深刻的心理学、人类学、人性学、社会学等方面的原因。弗洛伊德认为:超我(superego)是人格结构中的管制者,由完美原则支配,属于人格结构中的道德部分。其位于人格结构的最高层,是道德化的自我,由社会规范、伦理道德、价值观念内化而来,形成于社会化的结果——它遵循道德原则,具有三个作用:一是抑制本我的冲动,二是对自我进行监控,三是追求完善的境界。
根据我们的分析,脱离造物及其出品而侈谈人格、道德,犹如撇开大地、土壤研究五谷种子的胚芽,忽视阳光、空气、水的滋养探究鱼类的记忆,不顾气候、地域、磁场的差异定义候鸟的迁徙……欠缺“物的磨砺”、“本我”的修养、“人的碰撞”阅历,从古至今慕圣贤行、读圣贤书、守圣贤规、唱圣贤德的人,往往不做圣贤事,行径如强盗地与兽同行一向属于常态——表里如一的“超我”尚且解不开“造福”与“造祸”的纠缠,更何况徒有其表的道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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